2017年2月27日 星期一

羽ばたきのMy Soul【(翻譯)中日歌詞】

羽ばたきのMy Soul
秋月涼(三瓶由布子)
作詞:結城アイラ
作曲:森本貴大(CoRecTive)
翻譯:夢影幻月

🌸若想轉載的勞煩在留言通知一聲,並在使用時標明出處,謝謝O(∩_∩)O~~🌸
僕はここにいるよ
我在這裡
信じた世界は 輝く夢へと続いている
[在我所]相信的世界 為了夢想繼續閃耀

何気ない風景さえ 鮮やかなカラーで
隨意看向[身邊]景色 [全是]色彩斑斕的
ハッキリ飛び込んでくる気がしてるのは
斷然飛跳進來的你
気のせいなんかじゃないね
這會不會只是我的幻想?
リズムは早くなってゆく
節奏更快的進行
弾む気持ち 刻んでるんだ
興奮高漲的心情 銘記於心

素直になることが 怖くて出来なかった
坦誠這樣東西 並不是值得害怕的
だけど それでわかったんだ 飾らない
但是 它不是指不作粉飾
自分のおもい 僕らしさ
我自己如此想著

ゆけ!
上吧!
羽ばたきのMy Soul あおぞら響いて
振翅的My Soul 在藍天響徹
毎日 頑張ってる君まで届くように
每天 努力的想傳達要給你
僕はここにいるよ 本当の姿で
我就在這裡 以真正的姿態
輝く明日へと導くよ
引導走向光輝的明日
輝く夢へと飛び立とうよ!
展開雙翼向耀眼的夢想遠飛!

新しい仲間たちも 個性派ぞろいで
新的夥伴們 什麼個性的都有
めまぐるしい時間に今日もワクワクしてる
時間是瞬息萬變的今天也是很高興
気のせいなんかじゃないね
這會不會只是我的想象
メロディ胸にあふれてる
旋律滿溢在胸口中
踊る気持ち 歌ってるんだ
想把躍動起舞般的心情 歌唱出來

それぞれ過ごしてきた 日々は違ってるけど
流逝過去的每天 都是不一樣的
目指したい場所(ところ)はおんなじだから
[想前往]目的地卻是一樣的
心ひとつに向かうのさ
是心中唯一朝向的啦

ゆけ!
上吧!
羽ばたきのMy Song あまぐも突き抜け
振翅的My Song 衝破雨雲
泣いてた 君が思わず笑顔になるように
想哭的時候  不由自主的像你那樣露出笑容
僕らが声あわせ 紡いだ世界は
我的聲音會結合 編織成世界
叶えたい明日へと導くよ
引導去能成真的明日
叶えたい夢へと続いている
繼續讓夢想成真

何が正解かなんてわからないけど
何為正確我並不知道
迷いながら見つければいいんだよ
儘管覺得迷茫 但只要能尋見就行了
取り巻く世界が変わっていっても
即使周圍的世界不斷改變
自分らしく在ればいいから
只要能有自己的風格就可以了

ねぇ
これからもずっと、ずっとさ、一緒に…
從今以後 要一直 一直在一起

ゆこう!
去吧!
羽ばたきのMy Soul あおぞら響いて
振翅的My Soul 在藍天響徹
毎日 頑張ってる君まで届くように
每天 努力的想傳達要給你
僕はここにいるよ 本当の姿で
我就在這裡 以真正的姿態
輝く明日へと導くよ
引導走向光輝的明日
輝く夢へと飛び立とうよ!Ah…
展開雙翼向耀眼的夢想遠飛!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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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呢,會翻譯這首歌是由於它是三瓶由布子姐姐所唱的,加上旋律挺好聽,我覺得很喜歡,所以心血來潮就譯了~~而由於我並沒有看過《偶像大師》,所以對「秋月涼」這個角色不太了解,日文也是靠看動漫學回來的,所以不確定歌詞中有沒有出現譯錯的情況,若有高手路過看到的話歡迎指教哦~

2017年2月14日 星期二

幸福印跡 015

作者的話:今天是情人節,祝我的讀者們情人節快樂!!不廢話啦,放文!O(∩_∩)O~~

c第十五章  華夏國國主d
透過魔法陣以空間移動的纓鈴幾人轉瞬間便隨白衣少年來到一個他們未知的國度——華夏國。映入纓鈴幾人眼簾的,是一座氣派非凡的古典皇宮。他們站在紅墻綠瓦的皇城墻外,白衣少年領著他們從城門進去。沉厚的城門入口兩旁都有身穿整齊盔甲的士兵守著,當他們想要進去時,士兵們先齊向白衣少年行了個禮,並恭敬的說了聲「安大人」,然後其中一個士兵看向跟在白衣少年身後的纓鈴幾人,溫和地問道:
「請問他們是?」
「他們是陛下命我請來的客人。」白衣少年神色嚴肅、語調平穩的回答。士兵們便露出理解的笑容,再說:
「好的,請進吧!」
纓鈴幾人東張西望的跟著白衣少年穿過宮門,一直往宮殿前去,沿途所遇到的侍衛、侍女,無一不對他們口中這位“安大人”行禮,對於這位白衣少年在這個國家的身份地位,纓鈴幾人也因而能略猜到一二。他們站在刻滿了精細雕花的殿門外,白衣少年走至立於木門前不顯眼的矮石柱,按下石柱上通報器的按鈕,並神情肅穆的說道:
「還請通報一聲,臣清楓˙˙安帶同幾位外賓前來覆命,望能面見陛下。」
「好的,請安大人稍等一會。」一把女聲從對講器中傳出,溫婉的答道。
「有勞了。」白衣少年語氣平淡的回說道,然後再也一言不發的端立在殿門外,靜心的等候殿中主人傳來的回應。

而在瑰麗堂皇的大殿之內,晨曦的金光透過圖案複雜的花窗照到那個坐在龍椅的男孩身上,精細輕巧的金黃色珠簾頭冠在天生柔順黑碎髮上更顯閃耀。和煦的日光亦瀉落在男孩的外袍上,使繡在兩袖的五爪金龍及圍纏在衣襟的那條金龍繡紋猶如被點亮似的,在暗藍色外袍上分外亮麗奪目。男孩端正的坐在寶座上,正把朝臣們上報上來的奏折一一細閱,並逐一審批。雖然他年紀輕輕,但卻英氣逼人,給人一種氣度不凡的感覺。此時,男孩文案上安裝著的小型對講器響起,『叮噹』一聲後,傳來的是一把柔細的女聲,恭敬的說著:「稟告陛下,清楓
˙˙安大人以及幾位外賓求見,現於殿外侯旨。」
「讓他們進來吧。」正處理著繁多公務的男孩仍集中的閱讀著奏折,頭也不抬的答道。
「是。」
對講器的話音中斷後,男孩不急不慢的抬起頭,順理一下淡藍色外衣的交領,交領上的金色回字紋隨他的動作若隱若現的閃動起來。男孩望著凌亂的桌面,輕輕歎了口氣,便把手上的奏折暫且擱下,粗略的把桌上的文件整理收拾。當桌面剛收拾好,就聽見大殿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然後木門被緩緩的推開,一抹白色身影英姿颯爽的出現在殿門前,映入男孩藍寶石般的眼瞳裡。清楓領著纓鈴一行走到男孩的跟前,雙手抱拳並單膝跪下:
「微臣參見陛下。」
「平身。」年輕的國主陛下自然的回道。
「謝陛下。」 說完後白衣少年便不急不慢的站起來。
「清楓,青鳥怎麼樣了?」
「回陛下,一直昏迷未醒。」
「果然如此,那趕緊……」
看著白衣少年及年輕的華夏國國主不斷地一問一答,翔終於按耐不住性子,扯開嗓門的打斷他們:
「等一下!你們究竟打算對青鳥做什麼?」 
清楓跟在寶座上的男孩齊看向翔,華夏國國主率先反應過來:
「其實……」
誰知這時桌上的對講器再次『叮噹』的響了起來,使華夏國國主一怔,打斷了其未說完的話,而對講器中便緊接著提示音傳來話語:
「陛下,長公主殿下在殿外求見。」
華夏國國主聽見後露出喜悦的神情,隨即便說:
「快讓皇姐進來!」
「是。」
不過片刻,大殿上的木門再次打開,一名身穿繡有金色牡丹花的絳色外袍、配以淡粉紅色外衣及白色長裙的少女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少女步姿優美輕盈的徐徐走來,她耳上的紫瑪瑙水滴形耳環及深紫色腰帶上繫著的半圓形白玉佩亦隨她的步伐如微風吹過般輕輕擺動,臉頰兩旁被紫色髮帶纏著的長髮亦隨之搖曳,她頭上的翡翠玉簪更是烏黑髮髻的點綴,顯露著她典雅高貴的氣質。看到少女的到來,華夏國國主隨即離開龍椅,神態自若的走下寶座的台階,跟清楓幾乎同時開口道:
「姐。」「見過長公主殿下。」
年少的國主聽見清楓對自己姐姐如此尊稱,扭頭望了他一眼,然後便露出一副開心等看戲的表情,然而不出他所料,少女果然隨即手叉著腰,裝作不滿的開口道:
「清楓你這孩子,雖然我也知道禮節是很重要,但我是你的表姐,你卻總是叫的那麼老、那麼生分,你就那麼不喜歡我嗎?」
「不、不是,只是……」面對少女連珠發炮的質問,清楓結結巴巴的想解釋以安撫少女的不滿,卻才發現不知該如何表達。
「只是什麼?」少女紫水晶般清澈的眼眸笑意盈盈的看著清楓。
「呃、沒什麼,菲菲姐。」被盯得不知所措的清楓只好紅著臉、吞吞吐吐的回答。
少女聽到滿意的回答後便沒有再糾纏不放,話鋒一轉,便說:
「對了!曦嵐、清楓,你們就這樣把客人擱在一旁,還有,連自我介紹也不做一下,這可不是正確的待客之道哦。還是姐姐我替你們多操點心吧!首先在此歡迎諸位蒞臨華夏,我是龍菲菲,是曦嵐同父異母的姐姐,而這位既是我的表弟亦是御用魔法師——清楓˙˙安,至於你們分別是逆命行、逆風翔、敖血玫及花纓鈴,我說的對吧?」龍菲菲端莊有禮、言簡意賅的說著歡迎辭,並在說到最尾時笑容可掬、眼神親切的看向因被點名而頓時睜大眼睛、驚愕不已的幾人,使被逐一點名的纓鈴一行除了驚訝外,在心裡還暗暗的多了幾分警惕,血玫微微瞇起眼睛、冷冷的開口問:
「你們查過我們?」
感覺到纓鈴幾人的防備,菲菲搖搖頭以作回答,並坦誠的補充道:
「是我預知到的。」
「你也是魔法師?」翔脫口問道。
「不是,我只是混血兒,沒有使用魔法的能力,只有預知能力。」菲菲繼續心平氣靜耐心的解釋。接著,菲菲便看向站在她身旁的清楓,嗓音清脆的揶揄道:
「清楓你看,你令人家把我們都當成壞人了。雖然我是叫你無論如何也要帶青鳥回來,但沒叫你二話不說就跟人開打,真是讓人不省心……」清楓聽著菲菲的耍笑,想起了幾天前的情形。

清楓在退朝後被曦嵐留在大殿繼續議事,菲菲在通報後便心急火燎的快歩走至殿上:
「曦嵐、清楓,你們都在那就好了,我剛剛在御花園賞花時突然預見到有人想對青鳥不利,青鳥有危險!」
「姐,你說的青鳥是古老傳說中記載的那隻?」
「嗯。」
「長公主殿下可知確實地點?」
聽見清楓的稱呼,菲菲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下,然後才再接著說:
「是在遠方小鎮東邊的一個小叢林裡。」
「清楓,麻煩你去一趟吧。」
「遵命。」清楓隨即抱拳的向陛下領旨。
「請務必要把青鳥帶回來。」
「明白。」清楓向菲菲鄭重承諾道。
「還有……
「嗯?長公主殿下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沒有,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知道,請不用擔心,臣定當完成任務。」

……好在今次沒有傷到,但下次記得要好好跟人家解釋清楚,別動不動就跟別人開打,知道嗎?」聽見菲菲的提問,把走神的清楓從回想中拉了回來,開口辯解道:
「我當時剛到步就被他們發現,加上又看到青鳥在他們手上,我以為他們就是妳所說的欲襲擊青鳥之人,所以才……」原本想嘗試為自己辯解的清楓說著說著也察覺到自己在此事上確實有處理不妥的地方,然後望望那雙漂亮的紫瞳,才發現那對晶瑩的紫眸一直緊盯著他不放,於是斷然改了口:
「呃、是我不對了,但,菲菲姐、妳不是已用心靈傳音術訓斥過我了嗎……

那天,原本正跟翔與血玫在打鬥的清楓突然聽到少女的傳音:
「清楓,別打了,你先回來見曦嵐吧。」然後微微一愣,便連忙發動咒語先行撤離。

「我當時只是制止你別再跟他們打而已,哪有你說的這麼嚴厲。不過,今次就算吧!畢竟是我交代的不清楚。」
「我知道了、保證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菲菲姐。
一直聽著他們對話卻沒有機會搭上嘴的纓鈴聽到這裡,不禁把心中的疑惑說出:
「誒?你說你不會魔法,那為何又會用心靈傳音術?」
面對纓鈴的疑問,菲菲神色凝重的誠懇說道:
「這些請容我之後再作解釋。之前的誤會以致讓各位對我們心裡存疑,這一點我是明白的,但現在我希望諸位能夠先靜心聽我說。請諸位前來其實是我的意思,青鳥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是因為受到負能量的影響,至於負能量的源頭及其真面目究竟是什麼,我暫時並不清楚。但是,現在可知的是,若要讓青鳥甦醒過來,就需要把青鳥帶到青龍潭,然後用青龍潭的淨化之水淨化其身上的負能量。希望你們能相信我!」
看著少女真切請求的神情,纓鈴幾人心中的戒備其實早已不如最初那般強烈,而面對這信息量頗多的話語,向來不愛動腦子的翔想也不想便把這個難題拋給自家兄長:
「哥,依你的判斷,你覺得她所說的話可信嗎?」
自進入華夏國後,在眼鏡後的祖母綠眼瞳就如同局外人般一直在旁細細觀察,現在面對自家弟弟突如其來拋來的問題,命行不但沒有表現出一般人的猶疑不決或左右言他,反而一臉淡定,淡定得好像早就料到翔會向自己提問一樣,而臉上那抹微笑亦不知何時已由戒備的偽裝變回從容溫和,托了托眼鏡後果斷的說出心中的想法:
「這個嘛,看來她不像在說謊吶。」
在命行表態後,翔附和的『哦!』了一聲,而在旁的血玫看著纓鈴,淡淡問道:
「纓鈴,你覺得呢?」
「我覺得菲菲她不是在騙我們的,所以我也相信她。」
血玫微微向命行瞥了一眼,再回看著纓鈴,態度淡然道:
「嗯,我也相信。」

而在另一邊廂,陰暗的水池邊站著一個人影,那個人用法杖向水面點了一下,水中突然光亮起來並慢慢呈現出影像,影像在漣漪中由模糊變得逐漸清晰起來,當中放映著的,正是纓鈴幾人隨著清楓在小鎮城門前一同消失的情境。這時,隨著高跟鞋音的靠近,一名梳有暗紅色髮髻的少女不一會便在與那抹人影相隔有好一段距離的身後,恭敬地說:
「主人,午膳已為您預備好了。咦?您仍在觀察著目標一行嗎?」
「嗯。」那抹人影並沒有回頭,只是以單音節回應著。
「主人是覺得有什麼不妥嗎?」黑框眼鏡後的棕色眼睛因著水面猶如屏幕所發出的光而折射得異常明亮。
那抹人影終於稍稍回過頭來,說:
「青鳥被他們救了,並一併去了華夏,華夏國……慧澄,你知道華夏國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嗎?」幽暗的環境以致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卻能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她有所顧慮。被喚作“慧澄”的少女沒有回話,而是靜靜的等待著話語的後續。輕柔且冷冰冰的女音果真再次響起:
「華夏遠古以來就有四神守護,所形成結界能阻礙我的監視。」
「需要我去一趟嗎?」

「暫時不用,反正在那個境地裡面也已有受影響的區域……

2017年2月10日 星期五

《幸福印跡》終於有張像樣的封面啦~

這張是我親自製作出來的封面圖,雖然製作的過程遇到很多阻礙和困難,但總算是做好了,真是太高興了(撒花YeahO(∩_∩)O~~~


2017年2月2日 星期四

幸福印跡 014

c第十四章  神秘的邀請函d
在收到血玫傳來的信息後,命行幾人的前進方向便由北邊該往東邊,不過一會他們便來到了鎮外東邊的密林。在進入密林後他們又走了好一段路,卻仍是看不到半個人影,於是幾人只好沉默的維持急步以繼續快速前進,在沉靜壓抑的氣氛中翔終於忍不著發話:
「哥,我們已在這個森林走上好一陣子了,你說血玫她們究竟跑到哪裡去啊?」
命行在聽見翔的話後亦跟翔一樣略微放慢了腳步以緩一緩,冷靜的徐徐答道:
「叢林里所在的位置不好定位,血玫之前在信息中只告訴我他們會在繼續往東走,我們再往東走一會吧,應該會找到她們的。」
「也唯有是這樣吧!」翔的煩躁感在聽過自家哥哥的分析後就如同雲霧遇風一般被吹散,便再次跟命行加快步伐以跟貼心急火燎的小男孩。

另一邊廂,血玫跟著纓鈴及馨兒向森林的更深處前進,走著走著,突然,纓鈴繫在手腕的白金色鈴鐺發出淡淡的幽藍色光芒,使原本隱約、不顯眼的花紋變得明顯可見,纓鈴驚詫地說:「誒?為什麼我手上的鈴鐺會發光?」
「啊!婆婆給我的護身符也發光了!」馨兒的口袋也同時散發出淡淡的藍光,馨兒便連忙從口袋拿出那個用粉色絲綢所做、上面並繡著金色細線的小錦囊。就在血玫幾人還未搞清為何纓鈴的鈴鐺及馨兒的護身符會發出藍光之際,在不遠處的草叢也散發出同樣的光芒,好像在引領幾人走近。馨兒率先發現從高而密的野草透出的藍光,便拉著纓鈴的手叫道:
「大姐姐!你看!」
幾人交換個眼神後決定一同走近草叢中的光源,血玫快步走在纓鈴及馨兒的前頭,並邊走邊握緊手中的手槍,以防光源中會突然跳出什麼來。然而,在血玫撥開長長的野草後,映入幾人眼簾的是一隻躺在地上氣若游絲、青藍色的羽毛被污土染黑的鳥型小精靈。
「它看起來很虛弱,怎麼辦才好啊?」馨兒邊說邊輕輕的把青鳥從地上抱起來。
「我們先把它帶回……」纓鈴話音未完,一群黑影突然不知從何竄出,齊撲向纓鈴幾人。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一直手握著槍的血玫,她立即瞄準衝出來的魔物,連發數槍。纓鈴也立刻反應過來,把馨兒護在身旁並拉起手風琴,優美的琴音築起一道屏障,阻擋著魔物的襲擊並從而掩護血玫的攻擊。

『砰!』
寂靜的密林突然傳來槍聲及巨響,而緊隨著巨響而來的是悅耳的樂韻,令原本不確定纓鈴她們所在位置的命行幾人馬上注意到聲源就在他們的不遠處。
「哥!是纓鈴的手風琴聲!」
「是在那邊!」命行根據剛剛聽到手風琴聲判別出方向,便領著翔跟朗然急忙趕往叢林深處。
走了片刻,命行幾人便看到那幾個熟悉的身影。看見混亂的戰局,命行跟翔亦隨即加入戰團,減輕纓鈴及血玫的負擔之餘並鞏固了對馨兒和朗然的保護。但不知為何,魔物們好像是對準馨兒衝去,更準確來說是對著馨兒懷中的鳥型小精靈作出攻擊。因著眾人接應不暇而百密一疏,一隻魔物狠狠的向著馨兒衝來,本待在命行和翔身邊的朗然率先看見,急得大叫起來:
「馨兒!」朗然在電光火石的瞬間跑到妹妹的身邊,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將會被擊中的妹妹。想著已躲不過攻擊的小男孩緊閉眼睛,最終卻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他戰戰兢兢的張開眼睛,發現原來是纓鈴的琴音屏障及時擋在他的身前而使他沒有被擊中。看見朗然沒有受傷,纓鈴這下才鬆了口氣:
「幸好趕得及!」並邊踏著小步子、繼續拉出輕快美妙的樂章。
「你們的對手是我們才對!居然衝著弱小來攻擊,實在罪無可恕!接招吧!炎龍怒
哮——!」翔用力的大劍一揮,劍尖頓時噴出火焰,轉眼間火焰幻化成火龍,長長的火龍就像有靈性似的直直的衝向剛才偷襲他們的魔物,然後再圍繞四周轉了一圈想一併吞噬其餘的魔物,但魔物們卻立即四散逃開,避過了攻擊,並準備從四面八方的高空展開新一輪攻勢。看到這個情況,纓鈴靈光一閃,便把本為屏障的琴音改為音波彈通過火龍飛彈出去,無數火焰彈一一把魔物擊落,而在火球形成後的瞬間,纓鈴立刻把琴音再次切換為屏障模式,並擴大了屏障覆蓋的範圍,使眾人及林木都不受火球所波及。眼看無數火球在擊中魔物並在天空中慢慢燃燒殆盡後,纓鈴的琴音亦逐漸停下來,混亂過後的叢林便再次回復原來的平靜,靜得連樹葉被風吹落的聲音也能清楚聽見。原本驚魂未定的小男孩見到混亂的戰局不知何時已被平定,他才驀然記起自家妹妹剛剛被自己一推後不知有沒有受傷,朗然隨即抓著自家妹妹的肩膀:
「馨兒你沒受傷嗎?」
看著哥哥緊張的檢查自己的手腳有沒有受傷,馨兒確切的感受到哥哥的擔心與不安,除了心中有種暖暖的感覺外,更多的是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般的愧疚感,所以她便低下了頭,怯懦的小聲答道:
「我沒事,對不起啊,哥哥。」
確定馨兒沒有受傷後,朗然才放心下來,無奈的揉揉小女孩的頭髮並說:
「下次別自己一個亂跑了。」

在眾人原以為事情告一段落、打算一同返回旅館時,離身後不遠的林木傳出樹枝折斷的微響,就是這點微小的動靜吸引到命行的注意,便警覺的扭頭往身後的方向喊道:
「是誰!」
在眾人的目光緊盯下,樹後緩緩的走出一個少年來,他身穿無袖的白衣長袍,長袍上的淡青色繡花紋則因樹影的擺動而若隱若現。那個白衣少年並配以白色長褲與白鞋,雙手帶著棕色皮革護腕,其腰間所佩戴的翡翠玉珮亦因全身的白色套裝而更為顯眼。白衣少年看著正抱著身受重傷的小精靈的纓鈴幾人,他淺青色眼眸頓時凌厲清冽的像刀劍一般,語調冷硬的說道:
「請您把青鳥交給我。」
感受到來人冷若冰霜且不善的氣場,任誰也不可能把那隻奄奄一息的小精靈就這樣交出去,加上思及剛剛那些魔怪奇怪的攻擊模式,所以雖然命行臉上仍保留了一貫的微笑,但從與往日無異的口吻中卻不難發現散發著冷冷的敵意:
「這個嘛,如果我們不肯呢?」
「這就是您的答案?那失禮了,我只好硬搶!」白衣少年說完後猛然向眾人衝過來,冰藍的髮絲隨其高速的移動而飄逸飛散,他手邊的空氣亦驟然冷下來,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尖銳的冰塊,然後當白衣少年一起手,尖銳的冰塊便如利刃般順著他的動作一併迅速飛過來,命行連忙轉身抱起兩個孩子避開攻擊,翔便補上空位擋在命行的跟前,朝白衣少年喊道:
「原來是個使用冰魔法的魔法師!但就算是魔法師我也不會怕你的!」翔便揮舞起手中的劍,把飛來的寒冰擊得粉碎。翔看到有纓鈴及命行於後方護著兩個孩子,便放心的上前與迎來的冰礫扛上。
「快說!剛剛的那些魔物到底是不是你派來的!」翔在擋過冰塊的攻勢後決定主動出擊,一躍身便來到白衣少年的正上方,正當想要給對方一個迎頭痛擊時,沒想到對方突然用念力把他定在半空。就在白衣少年想對翔發動攻擊之際,一顆子彈高速的朝白衣少年飛去,白衣少年感覺到子彈的接近,立刻便收回用來控制著翔的念力,改用以停止子彈前進,使子彈在其眼前頓時停了下來。槍口正對著白衣少年的血玫這才淡淡的開口:
「別跟他打近身戰,翔。」
經過血玫的提醒,翔馬上改變戰鬥的模式,手握著劍一旋身,大叫到:「炎龍怒哮——!」
熊熊的烈焰馬上從劍尖噴出,所形成的火龍張大嘴巴,往白衣少年直衝過去,而血玫亦在另一個方向對其連發數槍,白衣少年突然一愣,然後不知是因為見勢色不對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便連忙發動咒語先行撤離。

白衣少年斷然施咒並瞬間憑空消失後,意味著戰鬥真正暫吿一段落,勞累了大半天的各人終於能稍微放鬆心神,準備離開森林。回去的路上,血玫與命行不急不慢的走在大伙後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主動攪進沒有回報的事件中,不像你平時袖手旁觀的作風呢。」
「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居然是這樣功利的人嗎?真是讓人傷透心呢。」命行用與話中內容極不相配的不正經語調笑嘻嘻的說著。聽到命行胡說的玩笑,血玫只是不惱的戳穿:
「你少來這套,你是會在意自己在別人心裡的形象的人嗎?」
「或許、因為同樣都是“哥哥”吧。」命行打從心底露出柔和的神色,微笑說著。
「哥!你們在聊什麼啊!」走在前頭的翔回過頭來,碎步走到命行跟血玫的跟前,邊說邊露出想探聽秘密的八卦表情。血玫在翔靠近後便大步的上前跟上纓鈴,明顯的表示著“你要探聽八卦就找命行,不要找我”的意思,於是翔就只好用熱切的眼神等待著命行的答案。命行眼光柔和的看著剛走過來的翔,然而並沒有打算回應自家弟弟的好奇與期待,思緒卻是回想起剛才與血玫的交談,不自覺便因著身高差距的優勢伸出手,憐愛的摸摸翔的頭,並喃喃說了句:
「其實也是會在意的呢。」
「你說什麼啊?」自以為自家兄長是在回答自己問題的翔聽著命行的呢喃,雖然不知他在說什麼,但卻感受到回答中的語氣是無比認真,使翔頓時覺得摸不著頭腦,便刨根究底的要問個明白。誰知命行卻瞬間回復平常嬉皮笑臉的樣子,語調微微上揚的輕鬆答道:
「沒什麼啦。」
一聽就知道命行是在敷衍他的翔當然不依不饒,在命行的身邊不斷地叫嚷著:
「一定有!我明明聽見!快告訴我!」
命行則樂得自家弟弟在他身邊喧鬧,裝呆的繼續與翔逗耍,使嬉鬧聲充滿了回去旅店的歸途。

回到旅店後又過了幾天,命行幾人在房間內一籌莫展的看著仍是躺在小搖籃中、緊閉著眼睛昏睡不醒的青鳥。原本以為它只是因遇襲受了傷及勞累過度而已,結果過了幾天卻都沒有醒來,這使遇事一貫能沉著從容應對的命行也不禁緊皺眉頭:
「它已經睡了好幾天了,不同的治療方法我也試過了,但它仍是一動不動的昏迷不醒,再這麼睡下去,恐怕……」
「哥,你再想想辦法吧!會不會還有什麼別的方法?」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咯咯』的敲門聲,離房門最近的纓鈴自然的起來去開門。但在打開門後卻不見有人,只見在樸質的木地板上突兀的躺著一張華貴的金色龍紋卡片,纓鈴一臉疑惑的輕聲地說:
「誒?這是什麼啊?」便蹲下身輕輕把它撿起,然後關上門,正打算把卡片前後兩邊端詳了一番時,翔便因這張異常貴氣的卡片而好奇的湊過去,並直接讀出寫在卡片背面的內容:
「“寡人聞青鳥遇襲命危,汝等欲救之,還望諸位親臨華夏,以得救治之法”,這是什麼鬼?邀請函?但這封古里古怪的邀請函怎麼也感覺像個陷阱……」
站在一旁的血玫雖然也認同翔的想法,但卻準確的一語道破當下的狀況:
「但我們現在也確實已沒有別的方法了。」
翔嘟著嘴認真思考了一會,然後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扯開嗓門:「其實也沒什麼啦!就當是去華夏國一遊吧!」翔爽朗的聲線打破了沉壓的氣氛,驅散了空氣中充斥著的忐忑。

幾人決定好後便馬上收拾行裝及準備所需的補給品,翌日便跟旅館的各人道別。離開前,纓鈴看得出馨兒仍是為青鳥的情況感到憂心,便告訴馨兒他們會好好照顧青鳥,並會盡力把它救活,讓她放心。就當纓鈴幾人拿著邀請函、準備走出小鎮時,一個白衣少年就在鎮門擋住他們的去路,那個人正是前幾天他們在森林遇上並與其戰鬥過的冰屬性魔法師。幾人立刻警惕起來,擺出一副準備戰鬥的架勢,白衣少年卻連忙說道:
「且慢!我不是來跟你們打架的,我是奉陛下之命來帶諸位到我國,以讓青鳥得到治療的。」並用眼神示意他們手上來自華夏國的邀請函,然後待他們態度放軟後便祭起魔杖,使地上出現一個發光的巨型魔法陣,纓鈴幾人便在瞬間與白衣少年一同在鎮門前消失。

幸福印跡 013

c第十三章  失蹤的孩子d
『咯咯』
「馨兒、馨兒。該起床了!」朗然走到馨兒的房門,邊敲著木門,邊柔聲地叫到。重複的敲了木門幾下,卻久久等不到房間內的回應,於是朗然輕輕扭動門把並推門進去。木門打開後,朗然並沒有看見預期中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的只是凌亂的被鋪。朗然頓時覺得不妥,只因平時馨兒總愛懶床,每天總是要等到自家哥哥來叫她起床才願意起來,而現在馨兒的房間已空無一人,顯然是不對勁,朗然便急急忙忙的跑到所有馨兒有機會出現的地方,但卻遍尋不獲。朗然急步走到待客大堂,只見纓鈴一行人在餐桌上演愉快的日常,朗然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問:
「請問……請問你們……你們有見過我妹妹馨兒嗎?」
本正上演著日常吵鬧戲碼的一行人被語氣流露著焦急心情的提問打斷,驟然停下並齊望向眼前大汗淋灕的小男孩,然後四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紛紛搖頭表示沒有見過,小男孩看見後臉上立即掩飾不住失落及擔心的心情並急急忙忙的轉身,準備去別處尋人。這時,命行雄渾溫文的聲音便徐徐傳出,把小男孩叫住:
「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馨兒……不見了!」
「會不會是跑了出去玩?」翔吃著三明治口齒有點不清的問。
「不會,平常這個時候她根本還未睡醒,況且即使她醒來,慣常也是會去幫手的,但我已去過所有她有可能會去的地方,但都……」深知自家妹妹習慣的朗然肯定的說道,但亦正因他的肯定,使他說到最後時才哽咽起來,微微收緊的拳頭使他心中的擔憂表露無遺。
「你婆婆知道了嗎?」纓鈴連忙吞下口中的食物後接著問到。
「都知道了!只是婆婆她行動不便,只能在鎮內四處找找。我本來想自己跑遠點去鎮外找的,婆婆卻說我年紀小不准我去,但馨兒萬一是被人抓走了,那怎麼辦?我就只有她一個妹妹……」朗然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命行不急不慢的離開原本的座椅,走到朗然的跟前並單膝蹲下與小男孩形成平視的高度,再伸手輕輕拍拍小男孩的頭:
「別哭了,我們一起去把馨兒找回來吧!」
「我……我也可以一起去?」朗然聽到後稍稍止住了眼淚,錯愕的睜大眼睛。
「當然!把失蹤的妹妹帶回來是做兄長的職責,不是嗎?」小男孩看著命行眼神堅定的微笑,那份從容撫平了他內心的不安。命行見朗然點點頭並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後,便隨手抓起自己的淡綠色牛仔外套,話語中卻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匆忙:
「那我們先出去了,你們就再休息一會吧!雖然這樣行程會稍為耽擱,但反正我們也不是在趕什麼的。血玫,翔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聽見自家哥哥要留下自己,翔立即反應過來,“砰”一聲的放下原本正放在嘴邊的馬克杯:「我也要一起去啊!究竟是誰平時最不主張單獨行動的啊!竟然打算不預我,哥,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的確,命行你今次做得真是有點過分,想把你自己做“兄長”的職責拋給我,想也別想。」血玫在放下咖啡杯後語氣一貫冷淡的幽幽說道,並拿起放到一旁的黑色露指手套。
「誒?怎麼說得我像個包袱似的!可惡!我……
「小玫,你也會去的,對吧?」纓鈴微笑的朝正默默地穿上手套的血玫問到,但語氣中卻透露著無比的肯定。在戴好手套後血玫站起來,嘴角以難以察覺的弧度向上勾,邊把槍袋纏上自己的腰間,邊淡淡回說:
「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不去,只是某人自以為自己作了任性的選擇、在自說自話而已。」
「大家一起找的話一定能找得到的,放心吧。」纓鈴亦帶上自己的手風琴,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半蹲下的柔聲安慰著小男孩。翔在把碟中最後一口三明治塞進嘴裡急忙的咀嚼幾下並用力吞下後問到:
「但我們該去哪裡找啊?」
「我們分頭去找吧。我跟翔帶上朗然去鎮外的西邊及北邊找,血玫就跟纓鈴去東邊及南邊找,沒問題嗎?」眾人在聽過命行的安排後都表示沒有異議,翔則把懷錶似的通訊器從衣袋裡掏出,拋到血玫的手裡,露出爽朗的笑容並說:
「血玫,我的通訊器你會用的吧?若我們任何一隊找到人的話就用通訊器聯絡吧!若是都找不到的話,中午便先回來這集合,再作商量!」

在與命行幾人分別後,纓鈴徐徐看向身旁的血玫,嗓音一貫柔和清澈的問:
「小玫,我們先去東面找,好嗎?」
聽見後血玫不加思索的點頭,便與纓鈴一同往東邊邁步。小鎮外的東方是一片茂密的叢林,由於大量林木的遮擋使人容易在當中迷失方向,所以小鎮的居民大多也不會貿然闖入這片其實不算很大的密林。纓鈴與血玫進入叢林後,血玫把槍握在手中,一直維持著一手拿槍、一手牽著纓鈴的警戒姿態前行,但叢林裡的情況卻並不如血玫的預期,她倆進入密林後並沒有受到任何猛獸襲擊,血玫的戒備心也稍稍開始降低,平靜的走了一小段路,一個小小的身影便出現在她們的不遠處。
「小玫,你看!是馨兒啊!」纓鈴興奮拉著血玫,一同急歩的跑向正坐在一塊大石上的小女孩。
「誒?大姐姐?」小女孩看向急忙跑過來的來人,認得是昨天來自家旅館投宿的客人,卻怎也沒想過她們現在會在此出現,所以便迷糊的歪歪頭。
「你為什麼會自己一個人跑到這裡?」纓鈴走到小女孩的面前和藹的問。
「今早我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有個聲音在叫我去救它,所以我就跑了出來,但我走啊走、走到這裡後就突然聽不到了,這時我才發覺我已走到了鎮外,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了,更不知該如何回去了。大姐姐、怎麼辦啊?那把聲音聽起來很可憐呀,我很想去救救它!」說到最後,馨兒急得用雙手拉著纓鈴的手哀求道。
「有個聲音?呃!」在纓鈴聽著小女孩一連串的發言,抓住了重點的字眼,正當想再多加詢問的時候,有一把空靈、虛弱的聲音在她的腦中飄過。
『誰能來……救救我……

清風徐來,吹亂了纓鈴在陽光下更顯得光亮的淡金色碎髮,而這點涼意亦讓她稍微從錯愕中定了定神,愣愣的說道:「我也聽到了。」
之前一直只是站在一旁的血玫把通訊器收回口袋裡,並走近纓鈴的身旁,隨口淡然的說道:「我剛剛已跟命行他們聯絡了,他們正趕過來。纓鈴,你剛剛說聽到了什麼聲音?」
「剛剛馨兒抓著我手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一把虛弱的聲音在呼救。」
血玫跟著纓鈴的話輕柔的抓起馨兒的小手,靜心等了一小會,卻什麼也沒有聽見,血玫搖搖頭,接著平靜的發話:「我還是什麼也沒聽見,不過既然你說聽到了就一定是聽到的,那妳們聽到的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應該是……這邊!」纓鈴和馨兒不約而同的往同一個方向指示著。
「那我們先過去看看吧。」血玫邊說邊再次拿出口袋中的通訊器,修長的手指在略微細小的通訊器上飛快的輸入著信息。

『嗶嗶!』
命行剛想把懷錶型的通訊器收回褲袋裡就聽見它再次響起收到訊息的提示音,只好再次把它拿出來,打開一看便見到血玫再追發的信息,這時本就在命行身旁的翔把頭湊的更近,並邊看向顯示屏邊道:「血玫一貫是不會追發信息的,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讓我看看,“纓鈴和馨兒說想再往森林裡查看,我們先過去,再聯絡。”那即是怎麼樣啊?」翔在讀完顯示屏所顯示的文字後,皺著眉頭露出一臉疑惑的神情。

「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吧。總言之,我們還是先改往東邊去吧。」命行輕輕的皺了皺眉、略加思考,然後回復平常的從容,對翔語氣輕鬆的答道,並示意一同跟上已逼不及待往東走的小男孩的腳步。

幸福印跡 012

c第十二章  魔幻的音色d
『砰!』
眾人的眼光望向同一個方向,映入眼瞼的是子彈不偏不倚的落在靶子紅心的正中央,這叫老者也大吃一驚,頓時睜大矇矇眼的眼睛。
「居然……能……命中紅心?」老者再揉揉自己的眼睛,對面前的景象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老者回過神來,把手風琴拿下來並遞給纓鈴。就在纓鈴接過手風琴的瞬間,手風琴發出一下『咔嚓』如開鎖般的響聲,纓鈴把手套進兩旁的棕色皮帶以把它拿起,準備演奏。纓鈴的手指輕輕的按下按音鍵,發出了一聲獨特而柔和的聲響。

「來了。」黑衣人在與鬧市有一定距離的瞭望塔頂中細細的觀看著纓鈴一行人。隨即,一聲高頻的尖叫聲從人聲鼎盛的鬧市中傳出,打破了原有的和諧,隨之而來的是一群又一群的巨大黑影。血玫立刻轉身面向途人逃走的相反方向,從腰間拔出隨身的手槍,擺出作戰的姿勢。
魔物迅速逼近,纓鈴閉上眼睛,用套在皮帶的指尖輕輕觸碰著按音鍵,呢喃了一句:
「嗯,我明白了。」
就在這時,其中一隻魔怪跳至高空,準備在上方對纓鈴進行襲擊,纓鈴的手指輕輕的按起琴鍵,一道柔和美妙的旋律隨即在空間中迴蕩,音頻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抵擋了魔怪的攻擊。令人著迷的魔音並沒有停歇,宛妙的樂韻使魔怪的行動放緩,血玫看準時機,連環開槍,不足一會便把他們全都放倒。

在瞭望塔的塔頂上,只露出棕色眼睛的黑衣人猶如融入暗角中,仔細的觀察著,把剛才的景象盡收眼底,然後按著掛在耳邊的通信機,說:
「就如主人感測的一樣,外貌特征、氣息等全都相同,只是……
「只是什麼?」通信機內傳來不大有感情起伏的女音。
「只是,調查目標好像已不是魔法師,且不會用魔法。」
「嗯?行了,你先回來吧。」
「是。」黑衣人拿出一個球狀的物體,按下中心的按鈕,瞬間在塔頂消失了。

「超厲害呀!根本都不用我們出手就解決那麼大群魔物呢!」翔扯扯身邊命行的衣袖,眼睛露出興奮的光芒。
「說的對呢,看來我們都要加把勁才行,不然就被纓鈴超越呢。」命行微笑的看著纓鈴與血玫完美的合作,雙手抱胸的悠閒的說道。
「纓鈴纓鈴!原來你不但會奏手風琴,還奏的那麼好聽呀!」翔興奮的讚揚道。
「看來這位小姑娘是被這個孩子認可之人吶。」老者緩緩的開口道,並走到纓鈴的跟前,說:
「請你以後要好好照顧這個孩子啊!」
「是,我一定會的!」纓鈴對老者揚起可人的笑容,然後低頭對手風琴柔聲說道:
「以後要多多指教哦。」
「啊!對了!」老者微微睜大眼睛,好像突然記起了什麼似的,然後轉身走向身後的獎品架。老者緩緩的把一件用透明膠袋包好的衣服拿到血玫跟前,再開口道:
「還有這件也是你剛剛射到的獎品,恭喜你哦!」
正當血玫還在猶豫要不要接過獎品的時候,翔快速代血玫接過獎品,並邊把它拆開:
「剛才也沒留意,究竟會是什麼來的呢?哦?是一條很可愛的裙子啊!」翔抓著裙子肩膀的位置,看了一會,皺著眉頭再接著說:
「裙子雖然很可愛,但和血玫好像不太搭吧!那麼可愛的裙子被空放著,真是浪費了啊!」
「誰說我不穿就會浪費?」血玫淡淡的答過翔的話。
「誒?你不穿哪怎不……
「纓鈴,這,送給你。」血玫從翔手中拿過裙子,望向纓鈴並打斷了翔原本的話語。
「誒?」纓鈴原本正專注於研究剛獲得的手風琴,因聽到叫喚,故回頭一臉茫然的望向血玫。

「早上好!」纓鈴走至餐桌跟前,對正在吃早餐及一如平日打鬧不停的幾人說道。血玫幾人一同望向穿著淡粉紅色連身長裙的纓鈴,公主袖的長裙的裙邊上圍了一點蕾絲,使其可愛卻不失大方,再配以白色鞋身及金色鞋帶的緊身靴子,給人一種清麗脫俗的感覺。
「嘩!纓鈴超可愛啊!」翔吞下口中早餐後讚歎道。
「真是很合身呢。」命行也放下手上的報紙,微笑的表示認同翔的說法。聽到翔及命行的稱讚,纓鈴不禁臉紅起來,便低下頭及撥了撥耳邊金色的秀髮,尷尬的問道:
「是、是嗎?」命行及翔二人不約而同的點頭回應,這時纓鈴已坐在血玫旁邊的位置。纓鈴靠近一語不發的血玫,輕聲的說道:

「謝謝你哦!小玫。」正在品茶的血玫聽見後幽幽的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幸福印跡 011

c第十一章  等待之人d
在翔和命行仍在研究那些剛獲得的心頭好之際,血玫垂著槍,走至獎品架前,回過頭望著纓鈴,再示意那個放在獎品架顯眼處的手風琴,淡淡的問道:「是想要那個嗎?」
「誒?小玫你怎知道我想要的是那個……」纓鈴睜大眼睛,驚訝的說道。血玫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單手舉起槍對著目標,道:
「放心吧!一定把它射下來的!」話說完後,『砰』的一聲隨即響起,子彈剛好落在紅心的外圍。
「居然……血玫居然會不中!」翔不知在何時已把“天鵝”變回鏈子,並與命行一同注視著仍進行中的射擊遊戲。血玫未有理會翔的話語,只是皺一皺眉,然後繼續高度集中的盯著那個在上方正中央的靶子,眼神如平常一樣冷靜淡然。
『砰!』
『砰!』
『砰!』
槍聲連環響起,兩發落在靶子紅心外圍,而另一發則飛至旁邊靶子的紅心。血玫已察覺不對勁,故停了下來。在一旁觀看的命行早在血玫射的第一槍時就發現血玫槍口所瞄準的位置明明是該命中紅心,卻不知為何不中,而之後連發的三槍就更令命行肯定自己的想法,只因他看到子彈在飛向靶子的瞬間改變了其軌道,使它們偏離了。加上由於三連發的時間相距太短暫,故其中一發飛過去時霎然出現一道弧形的屏障,把其彈開,巧恰落在旁邊靶子的紅心,這全都落在命行的眼底。
「不好意思!請問您剛剛說到『那個手風琴就更不用擔心』是什麼回事?」命行的目光轉向老者,神情認真地問道。老者這次並沒有像前兩次那樣一見他命中就恭喜他們及把獎品拿下來,而是靜靜地站著,好像在等他們提問似的。
「呵呵,其實呢……當中是有一個發生在很久以前的故事呢。啊……已是我祖先的時代的事了。話說這個手風琴原本是屬於一個婦人,她本來與丈夫是一對街頭音樂表演組合,因著夫妻合作無間,表演頗受歡迎,生活亦尚算過得美滿。但好景不常,她丈夫不久便因病逝世,街頭表演也因著只剩下她自己一個而不如以往受歡迎,而且,更重要的問題是在於她自己本身,自喪夫以後,她說她根本就再沒有想拉手風琴的意欲,故其並沒有繼續表演下去。她說她想離開本鎮去實現丈夫的遺願,故臨行前把這個手風琴交了給我家的祖先,望能替它找個新的主人……我家的祖先打算給它找個喜愛之人,所以才決定把它當作射擊獎品。在最初的時候確實是有人能射中它的,祖先亦以為它終能有個好歸屬,沒想到即使是落在得主手上,這個孩子卻一直維持盒子的模樣,好像在訴說不肯跟隨一樣。因著得物無所用,得主也只好無奈的把它歸還給我家祖先。這樣的事件發生過幾次後,人們亦由覺得好奇變為沒趣,就再沒有本地人以它為想奪得的目標。即使是後來偶爾有外來客想得到它,它也會在無形中彈走朝它而來的子彈,使再也沒人能命中它,那就更不用說傷到它了。久而久之,這個孩子一直就留在這裡,就算之後我接受了祖先的囑託,也從未看過有人能射中它了!或許,它是在等一個人,一個不但懂得欣賞它,還可把它的才能發揮到極致的人……
「難怪槍法一向準確無比的血玫會射失了!原來是個會選主人的手風琴。」翔雙手抱胸,擺著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說道。
纓鈴仔細聽著老者說道的故事,心裡浮現出一個念頭:『那種‘不想成為裝飾品、想努力發揮著自己的功用’的心情,我是最明白不過的,所以……我想……』
「所以我說啊,你們還是放棄吧!你們還是以其他獎品為目標比較實際啊!」老者勸說道。
「不行!我答應過纓鈴,所以我一定會……
「小玫,最後一發子彈,可以讓我來嗎?」纓鈴輕輕拉著準備轉身的血玫,柔和嗓音的打斷了血玫的話語,雖然當中是個問句,但卻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血玫回過頭看見纓鈴堅定的神情,想也不想便準備把槍交到纓鈴的手裡
「纓鈴啊,交給血玫不是機會率會高些嗎?為何……哎!血玫你也該出聲勸勸纓鈴吧!」翔在旁邊心急的叫道。
「雖然我也知道我的槍法肯定比不上小玫,但既然是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就應該自己付出努力,所以在最後,我想由自己來嘗試一次。」纓鈴平靜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因為這是纓鈴的想法,所以,我相信她!」血玫淡然的把槍移交到纓鈴的手上。纓鈴雙手托著槍,瞄著手風琴的靶子,眼神堅定的望著那個手風琴,清澈而蔚藍的眸子中好像在傳達著主人心裡的想法:
『我想和你一起並肩作戰!』
指尖用力的扣下板機,纓鈴因猛然感受到其的衝擊力而稍稍退後了一步,但手臂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移動,子彈就在電光火石間飛出。

幸福印跡 010

c第十章  射擊。遊戲d
在水泄不通的大街上,兩旁五花八門的攤檔售賣著林林總總的貨品或忙著吸引行人參與各色各樣的活動,它們的燈火把街道的四周照得如白晝一樣明亮,行人的歡鬧聲及各攤檔檔主的呼喊聲亦驅散了黑夜中的寂靜,使大街上充滿著熱鬧歡騰的氣氛及空氣中飄蕩著不同食物的香氣。
「真的很久沒逛過夜市了!我早就想遛出來逛逛了,可惜哥又說不可單獨行動!話說真神奇啊!明明平時最不喜歡到人多熱鬧的地方的人就是血玫,我壓根也沒想過血玫會來敲門提出一同參與慶典的活動,真是嚇了我一大跳啊!」翔走在隊伍的前頭比手劃腳的著,還不時回頭看向身的幾人。
「只是忽然想出來逛逛。」血玫眼中的餘光微微看向纓鈴,甩甩頭髮若無其事的說道。
以翔為首的一行人因著擁擠的人群只能以緩慢的步伐前進,纓鈴則悠悠的跟在隊尾,不斷探頭四處張望各個攤檔琳瑯滿目的小玩意、令人垂涎欲滴的小吃及精心佈置的攤檔擺設。
「呵呵,看來纓鈴是第一次來這種慶典吧。」命行手插著褲袋,微笑著說道。
「纓鈴?」一行人繼續穩步前進,纓鈴的目光好像被某樣東西吸引著,故駐足停步下來,血玫發現纓鈴腳步停下,便開口問道。血玫見纓鈴沒有回應,便循著其目光的方向,看見的是一個射擊領獎品的攤檔,纓鈴盯著的則是在放在獎品架的最上層正中間的一個呈六角形盒子似的東西。
「翔,我們就過去看看吧!」命行也察覺到血玫和纓鈴的停步,故輕輕拍了拍在前方的翔,並提議到那個射擊攤檔湊熱鬧。
一行人走到攤檔前,一位老檔主緩步迎上來,笑說道:
「歡迎歡迎!你們真是來對了地方了!這裡的獎品很豐富哦,千萬勿失良機啊!」
命行回頭看見纓鈴發了呆的盯著獎品架的上方,血玫的目光則在纓鈴與獎品架之間來回遊走了好幾遍,全然沒有聽到老者的說話,而自家弟弟則對著自己露出如小狗討吃一樣閃閃發光的神情。看見這樣的光景,命行只好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表情好像在訴說著“果然仍是一群小孩子”的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便道:
「真沒你們辦法呢,那就一起玩玩吧。」
老者歡喜地接過命行的付款,再緩緩的開口道:
「謝謝幾位客人!遊戲的規矩很簡單,這裡有兩把槍,每槍內有5發子彈,即共有10次嘗試機會,客人們請用其射向自己想要之物下方的靶子正中心,射中的即可獲得其物。你們要加油哦!」
「誒?不怕我們射失了而把那些獎品射壞嗎?」纓鈴終於回過神來,向老者擔憂的問到。
「呵呵,這個問題小姑娘倒不用擔心,這些是下了魔法結界的保護膠囊,與一般的保護膠囊不同,所以絕不會有問題的。」老者從容的回答著,纓鈴才注意到獎品架上的其他獎品都是被球型的透明保護囊裝好,有一些有包裝盒的則會在包裝上貼有的實物圖片以作展示,唯獨不同的,就只有那個兩旁呈透明淡粉紅且中間為實木色的六角形盒子狀的物品,沒有任何遮擋作保護,卻安放架子最上層正中的位置。老者看到纓鈴的目光,再接著說道:
「至於那個手風琴啊……就更不用擔心了!」聽過老者的說話,纓鈴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老者卻笑而不語。
「既然槍有兩把,那就我和翔一把,纓鈴和血玫一把吧!」命行接過老者遞來的槍,把其中一把遞給血玫,另一把遞給翔。
「哥,你不玩嗎?」
「不了,讓你有多幾次射失的機會吧。別再像上次一樣什麼都拿不到哦。」命行攤手微笑地說道。
「可惡!這次我一定會拿到獎品給你看的!」翔咬牙切齒的對命行喊道。
翔定神看了看獎品架上的獎品,眼珠一轉,揚起一個自信的笑容:
「好!決定了!就這個吧!」
翔帥氣的單手舉起槍,對準架上底層的其中一個靶子。槍聲一響之際,翔因著其後坐力而狼狽的退後了兩步,響聲過後只見地上多了個彈孔,靶子卻仍是完好無缺。翔再接再厲的瞄準靶子,『砰』的一聲過後,這次子彈終於是落在一對水晶天鵝下方的靶子上,但是卻與目標的紅心有甚遠的距離。
兩次不中令翔越發心急,翔焦躁的抓抓自己的頭髮,準備第三次發射。這時,一直在旁觀的命行拍了拍翔的後背,在其耳邊道:
「放鬆點,愈著重得失反而愈得不到。況且,遊戲的重點,是享受過程及從中領悟到什麼。」
翔愣了愣的望向身邊的哥哥,調整好自己的心情,這次一改前兩次單手拿槍的風格,翔用雙手穩住槍身,微微蹲下來,再次把槍口指向目標,開出第三槍。
這次,子彈終於落在靶子的紅心。
「真是恭喜你啊!這是你的獎品。」老者邊恭喜翔邊走過去把獎品從獎品架上拿下來,遞到翔的面前。翔興奮的打開盒子,映入眼簾的不是一對閃閃發光的天鵝,而是一對銀色鋼鏈。
「誒?為何……」老者看到翔一臉疑惑的表情,緩緩的開口:
「呵呵,這對銀鏈是天鵝們靜止時的模樣,只要把銀鏈戴上手,它們便會認定你為“主人”,並會隨你的心意化成天鵝及銀鏈的模樣。而且,由於他們是一對而成的,所以天鵝們雙方即使分隔很遠,仍能準確的找到對方,是件很有趣的法寶哦。」
「哦!原來如此!對了!哥,你幫我先拿著吧,我還有兩發子彈耶!」翔把盒子蓋上,轉身把它交給命行,並露出爽朗自信的笑容。之後,翔再舉起槍指向中層的左方。槍聲響起,卻不知子彈射到哪裡去了,但這次,翔並沒有焦躁起來,反而揚起一個微笑。翔改了改站立的姿勢,扎穩了馬步,再開出最後一槍。
「啊,真是恭喜你啊!是、是,這是你的!」老者緩慢的把獎品遞到翔的面前。
「嗯?秘製魔法藥大全?」未待翔開口,湊過來命行就率先發話。
「額……這個……我其實是想射它旁邊的那個……那個護目鏡的,對!是護目鏡!你……別想多……」翔扭頭至獎品架,眼神飄拂的不與命行對視。命行看到自家弟弟這個反應,不禁泛起笑意。翔看到命行的笑容,感覺自己被看透似的,紅著臉激動的喊:
「我想要的真的是那個護目鏡啦!這本大全對我沒用……總之那就……那就給你吧!」翔快速把之前交到命行手裡的那盒“天鵝”拿過,再把這本厚得可以殺人的大全塞到命行的懷裡。未待命行有任何反應,翔就馬上拆開盒子,把其中一條鏈子取出,再把剩餘的一條鏈子連盒塞到命行的懷裡,動作一氣呵成。
「這個也……給你吧!我要兩條也沒用……先交給你吧,你……你給我好好戴著、別弄不見啊!」翔依舊紅著臉,卻裝作若無其事的對命行命令道。命行聽見後稍稍驚訝,之後便揚開一抹好看的笑容。
「是、是。謝了,翔。」命行邊說邊抽出一隻手俯身去摸摸翔的頭。
「謝什麼呀……我們是……兄弟嘛……」翔順著命行手的力道低著頭,小聲的咕嚕。
「誒?你說什麼?」命行把鏈子扣在手腕上,挑眉的問著。
「額!沒什麼!什麼都沒有!」翔不好意思的大聲辯解,企圖掩飾剛剛說了出口的話。
「哦?是啊?的確,因為我們是兄弟呢。」